
去大草原喝喜酒
——这是我随的份子钱。
草原经年
英雄酒救美
拍骟羊的那场戏时,妹夫是本色出演,进来不看人,倒是先看羊,看完了招呼人进来“拿门板抬!”。一来是戏中这个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根本不在乎吉日嘎朗受伤,二来与尚为“和亲公主”的小苏仍有隔阂。
小苏鼻骨断了,哎呀这个顶在金主背上的鼻子断了好心疼!鼻骨断了还是要练口音,不过好在男人有心,给他“喘口气”。御剑看出了小苏的困窘,他来草原喝酒这不就是放虎归山,狮子王的光辉照耀到大草原这太阳照射的每一寸土地都被他……的酒量征服!
苏方宜原本原本担心他男人没了生意场的手段怎么面对“民风淳朴的异族”,现在看到这如鱼得水的架势悬着的心落了地,但是又莫名生起气来,想起了新风机的绿色指示灯……酒量不就是一场场酒局练下来的,心疼男人身体是一方面,想起了房车旧事也是一方面。
御剑盛大的胜利之后,苏方宜拍那场重头戏,原本开锁偷钱的骟羊小刀捅进妹夫下体,骟羊一样骟了人,也“——用门板抬。”走了尸体,妹夫的演员事后评价也是极好。闲谈间又问及苏方宜是不是真的不能喝酒,那必然是不能的哈哈,低头想笑是不是想起了喝一点甜酒就让别人摸鼻子吃一些酒心巧克力就开始拉着人说真心话的旧事呢。可爱的~
经了哪些年
他慢慢向营地走去。落日把积雪染成淡淡的粉色。御剑高大的身影立在他帐门前。牧民的马在远处咴鸣,天空有苍鹰飞过。他眼前一阵恍惚,仿佛不是此日,也不是此年,他已经在风雪中,等了他很久、很久了。
他忽然等不及了,拖着一身臃肿的棉袍,用了最大的力气,向他的情人奔跑过去。
这一段像是能从《花近江国》原文里摘出来的,毫不违和。
平行番外是花国宇宙里散落的星星,爱的光芒来源于那颗恒星,解释了很多命中注定的吸引和爱恋。在草原这个“故地”,马和苍鹰,一个“此日此年”的等待,苏方宜感受到了一种经年累月的重量,草原上的很多日暮清晨很多风霜雨雪……
真的是太久太久了啊,苏方宜和读者都要等不及了,有情人终成眷侣。
苏方宜拍完一夜的戏是清晨,他和御剑相见在有粉色积雪的日落。拍完一整夜重头戏的疲乏,或许还有其他的事宜,让他拖着臃肿的棉袍慢慢走向营地……在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后用尽全力奔跑过去……
以后要在草原上办婚礼,戴着茉莉花袖扣喝酒!
还有点其他
楚楚说喻先生来了,苏方宜下意识抬头看天空有没有直升飞机,后来情怯把自己洗白白也是很可爱的~
提起拍这部戏(戏名未知,或许戏名就是主角名。吉日嘎朗是等待幸福,真好。)时“从前银屏新宠,如今已成了过街老鼠”,这是因为拍戏总是没预算让导演卖房吗。
御剑在这篇里骂黄惟松“老句头”,在正篇《情人'》里黄惟松骂过苏方宜“小句头”哈哈哈。
苏方宜在《尺八》里的最高频镜头也是在风雪中等待。
锁在保险柜里的重要东西当然是合适的场合才要戴,结婚当然是最合适的场合!
情人补丁
拉七哥下凡
贺真说七哥近视加散光看不清,后来苏方宜就送了带金属链的金丝眼镜——原本只想着是电影形象,看来其实也是挺实用的,小苏实诚人! 酒(心巧克力)后小苏:我就是单纯图七哥戴眼镜后的美貌!
重看时越来越觉得七宁这个爱情啊……真是……贺真说对了一半,苏方宜虽然不是叶公好龙,但确实是弄下凡了又不要了……
苏方宜只会演戏,从前崇拜且迷恋七皇,听谢柳二人谈起《尺八》原本属意的人是沈七,吐露真言时最终落到了“我也不想输啊”,仍存的迷恋是偶像身上的金粉,一颗真心早就铺在了某个像把袖扣锁在保险箱一样对待情人的人身上……
七哥来榆林看最后一场戏(扔下了谢空回哈哈),和柳云歌给他的黑涂涂的鹅,这迷恋尘埃落定,没有输。
圣诞的礼物
之前写错了,以为拍了录像要卖给御剑……其实原本就是为御剑准备的圣诞礼物,在弄错情敌并自以为找到了问题症结所在后,让赵导帮忙怕了录像带。准备在这个极其重要的圣诞中送给御剑,——又一次努力,又一次心意。
拍得妙的地方之前夸过了,现在想一下如果不是酒心巧克力和七哥,或许他和御剑会跳舞会通过录影带解除误会,但不会有这段失掉爱情的成长体悟。《尺八》之路颇为艰难(但也仍旧会跨越,毕竟七哥看人不会错,这又是绝好的苏方宜)……这样一想,七哥除了找了楚楚去送录影带,切切实实是个修补(他人)爱情的仙人,尺八演奏的《茉莉花》,在“最快乐的时候”的答案改变的那一天响起。 御剑在小苏拿着两张七哥送的票来邀请他时露出了一个“太不一样的笑”,想来是笑小苏天真有趣,带金主去看公开迷恋的偶像的戏!可这正是因为在他心里,你们两个本就在不同的位置上。
鼻子和味道
《情人'》里的有两段不和谐的音符——假鼻子孝薇色和新香水替代品,都在影响着苏方宜,所以骑马时用鼻子靠着御剑的背,喝多了让御剑摸他的“天然的”鼻子,还有时而被注意到的新风吹不散的香水。小苏一个人在车里看着广告/接到七哥电话/问楚楚时,落寞映进眼里,落寞钻进鼻尖…… 刚拍《尺八》怎样都不行时御剑对他说可以念书可以学导演甚至什么也不做,但他说“可我只会演戏”……完完全全是不知道自己被爱的样子,他觉得御剑似乎喜欢睡假鼻子和香气四溢的肉体,爱看《抱春》里那个啃鸡脚的宁宁。在马背上时说弄错了,假鼻子是错了可当时别的也没弄对。
最花国番外
《情人'》里的苏方宜是纯情一些的,不同于有些平行世界里更加“艳丽,肉欲,富有攻击性”(形容香水男模看上去具有的一些特质),撇撇里的苏方宜有自己的路,但却是最“花国”的苏方宜。 我心里《情人'》是最好的花国番外宇宙,最贴近花国理想状态的平行世界:宁宁真实存在于《抱春》中,苏方宜的痛苦和成长通过电影戏中戏表现,和御剑亦有误解分别,御剑注视宁宁深爱苏方宜,其他角色也领了最合适的剧本,七哥仙人指路(苏方宜若在南国平安长大,是会迷恋崇敬七哥),五哥直男帮兄弟追人,梁迁带苏方宜斗鸡走狗是他的好朋友(梁迁真的有意思,口红香水他都搞来实物哈哈),赵导也只摆弄镜头后的权力,楚楚自由地工作……有时也会想到燕燕韩儿冯女英肯定也会在这个世界好好生活……
想不到更好的现代AU了,这里肯定不是指完全的对应(那八成要搞个间谍之爱生生死死了),而是只轻轻放大那颗红豆。正文中需要费力扬去无关爱情的苦恨仇怨高墙大厦的灰,《情人'》里的红豆只滋养着关于爱情的晴雨雪,每个人物都少了“不得已”的枷锁,让人看了欢欣安慰。
戏中戏影子
前几天看到了关于花国里父权下爱情的感想,于是和对方讨论了两句。重读《情人'》最后苏方宜的答案,亦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尺八》里的许昂,《抱春》和宁宁,《情人'》(和花国正文等其他世界)里的御剑,都是“无所不在的幽灵”,苏方宜扮演的许佑孙/脱离了《抱春》时期和宁宁的自己/爱情中的苏方宜,在其中唯一不变的内核是直面的姿态,他的不甘或执着让他或许会依附成长但不会沉湎顺从,这是极其美丽而有意义的。
*下面这段因为是整理自和别人讨论时的我的回答,画风语气有点不一样哈哈。
花国以家国为背景,父权亦是一种“无处不在的幽灵”,有些研究理论的人看花国会说起一些父权下的爱情是幻想,从而不具有反思性。创作文本的出发点肯定没有为了制度社会层面的反思性或者反抗什么,但花国成品最终呈现出的东西里不能说是毫无反思。花国好就好在它在父权主题下完成了最好的反抗,如果“有反思性”就是指必须否定和舍弃父权制“恩赐”的爱情,那这样的作品最终给读者带来的会是反省思考和怅然叹息,而花国最终一定会是让读者如梦如幻又平静圆满……
从社会制度反思性出发的那种作者或许会选择弃绝,但大家还是希望有爱情啊,要看有父权衬托飞舞的爱情和爱人,最终也希望能有一首小调的果,这不仅是作者本身,也是小说读者本身的诉求期望。
花国作为一个爱情故事已经做到各种意义的好了。花国本身有一种很强的对爱的执念感,如果没有作者和主角的如此执念——执念到爱是唯一的选项/非要爱不可,花国就不会写成现在这个样子。 在有选择下选择爱情固然好,但只能选爱情我觉得也不是问题,是作者对作品的态度决定的——人必然被命运操控,我要让这个命运叫爱情。
读小说最重要的还是体验嘛!爱是一种感受,能有深切的共鸣和感动才是最重要的。但是有时看到搞研究的人或喜欢或习惯性进行的一些学术解构,对文本的分析和其他的衍生思考,也会顺势想一想不同的视角,感觉也蛮好的!本意不是如此,但花国了不起!
……
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结尾,干巴巴说没了实在无趣……不如就在新春新婚的祝福中endless吧!
辰玉
2022年2月1日